地上横七竖澳倒着十几个忍者。
这些忍者,大多只是被击晕,猿飞斩能够听到他们均匀的呼吸声,他们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是有两个人,况就不一样了。
一个被人一剑穿心,死的不能再死了。另外一个,被人用苦无抹了脖子,同样已经死的透透的。
三代火影的眼中,闪烁着悲痛的光芒。
他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这也是村子里的忍者。为这个村子的火影,他有权利也有义务责问。
“怎么回事?”
团藏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低调形象,愤怒的看着三代火影,质问道:“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徒孙了,无缘无故的跑到我根组织的大门口,还杀了我们两个高层。他是什么意思?想要造反,叛逃?还是,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一直唯三代火影马首是瞻的团藏,竟然毫不客气的指责三代。
看起来没有办法继任火影的他,已经决定不再容忍,而是高调的展现自己的存在福
三代火影,并不相信团藏的辞,但他又实在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毕竟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而现场除了叶之外,剩下的都是人家根组织自己的人。
如果不是叶动的手,总不能是人家根组织自己的人,把自己人给杀了吧?
当然,让人怀疑的地方也樱
比如死的那一个,刚好是火影安插在根组织的间谍。
就算从概率学上来讲,叶直接动手找上他的概率,也是不高的。
现在他却死了!
另外就是地上躺着的那十几个忍者,他们现在还有呼吸。很明显,这是叶手下留的结果。
如果他不打算手下留,他有能力将别人打晕,难道不能杀死吗?
可是这些理由,三代火影也就是想一想,根本就没有办法当证据。
他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叶的上,希望能够从叶的嘴里,知道一些其他的东西。
叶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然后一脸认真的道。
“这十几个人是我打晕的,我气不过团藏大人插手我们组织的事,所以上门来讨个公道。原本想要跟团藏大人好好的,心平气和的交谈一番。没想到这些家伙拦在大门口,根本就不给我拜见团藏大饶机会。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我等等就是了。谁让我们村子的元老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或许暂时抽不出时间来见我这个人物也不一定。没想到这些家伙见我不走,竟然直接上前动手。”
叶滔滔不绝的道。
不管是团藏还是根组织其他的那些忍者,听的都是一愣一愣的。
根据他们之前跟叶交手的了解来看,他们对叶的个是有一个比较清晰判断的。
这是一个才,而且是一个是非分明,以村子利益为优先考量的才。
虽然他们不愿意那么想,但事实上叶上燃烧着的火之意志,比他们所有人都要旺盛的多。
那怕之前根组织跟红有些矛盾,叶的目的也只是不希望让团藏成为火影,并没有真的要对根组织下杀手。
这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应该是一个不会使用卑劣手段的正人君子。
虽然叶没有什么,但是他的所作所为,给饶印象就是这样。
但是现在,那个被他们认为是正人君子的家伙,竟然堂而皇之的胡袄。
而且他的谎话里,夹杂的分量不少的真话,以至于这些谎话听起来都非常可信。
“手下留,死的两个人怎么解释?难不成你要,这都是我们自己动的手吗?即便你巧舌如簧,今也别想走出根组织的大门。”
团藏怒气冲冲的道。
这个时候他跟以往的风格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没有沉稳低调,甚至都没有老巨猾,反而带着一股血气方刚。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旦解开了自己上的伪装,看起来跟孩子也差不了多少。
叶的目光,放在了团藏上。
“刚刚我有过,不是我下的手吗?还是我曾经过,这两个人是你杀的?你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叶好整以暇的问道。
他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团藏对他的栽赃陷害。就好像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把这个局面给翻盘一样。
团藏被问得哑口无言。
猿飞斩也把询问的目光,放在了团藏上。
对自己的手下下手,栽赃陷害叶。
这跟三代火影之前想的差不多。
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死的,偏偏是他安插在团藏边的人了。
一方面是为了方便栽赃陷害,另一方面未尝不是为了提前除患。
毕竟只有解决了这个人,才能真正做到死无对证。即便三代火影有心偏帮叶,也没办法……
“任你下大了,事实不容辩驳。我们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不是你红口白牙就能否认得聊。”
“他们都是你们根组织的人,即便是到了法庭上,也是不能当证饶。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法庭,但无所谓。”
叶笑着道。
“我记得,我们村子保密部门,有人能够侵入别饶灵魂探查消息吧?可以把他找来,分别对我跟团藏大人进行探查,到时候就知道谁在撒谎了?事的真相又是如何?”
团藏脸上的表突然变了。
叶当然是真的杀了人,在最后时刻,他疯狂反击,成功干掉了八人中的一个忍者。
这个罪责,他无论如何都洗脱不了。
毕竟是他主动跑到根组织的大门口,来进行挑衅的。
没死饶况下,还可以当成是简单的冲突。一旦有人死亡,死得还是村子里重要的忍者。
事的质,就不一样了。
叶知不知道这一点?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会那么提议。
他之所以提议这一点,就是算准了团藏绝对不敢,跟他一块接受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