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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琅玉被抓

    因为君义所说的特有药香,以至于现在大家出发之前都会不开屏障,直接经过瀑布,以此来冲淡身上的味道。

    一大早琅玉就带着小羿出发去了十八峰,驼峰主也在凌晨的时候,给青寒打了水光镜,说是已经到了下厥州,所以昨晚,梦翰莘就已经出发接人。

    昊哲做完早餐来叫人的时候,发现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练了一个通宵的青寒和颜盏两人在家。

    仔细一想,定然是去处理十八峰的事情,昊哲看了眼君义,眼里很是纠结,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说这些人。

    宗门所要做的事情,没有谁能阻止,青寒他们这边人又少,虽然各个修为都高,可宗门里的人也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这要是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但以颜盏这样的修为,哪怕神风术已经到了三级,也在劫难逃。

    吃饭的时候犹豫再三,昊哲还是决定开口:“那个,师姐······”

    颜盏一愣,没有想到昊哲会主动唤自己,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师弟?”

    两人这师弟师姐还叫得挺流畅的,一开始还只是颜盏这边单方面的叫他师弟,上了池临的课之后,他就毫无心理障碍的开始叫她师姐,哪怕她只是池临的一个弟子,而非拜师弟子。

    “那个······”昊哲吞吞吐吐:“你们能不能······就是,能不能不要再查下去了,或许你们给宗门一个机会,就会发现宗门真的是在做一件大事的。”

    一旁的君义差点被早饭给呛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昊哲居然相信,这群人会听他的劝解,从而放弃追查。

    君义这几天也想明白了,发现就发现,到时候宗门暴露在世人眼中,势必会挑起战事。他倒要看看那群正派人士见到宗门所造的东西之后,会选择披上一副什么样的面具。

    这些人整日除魔卫道的,大多都是用流言杀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能让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可私底下这些乱嚼舌根之人,也没有高尚到哪里去。

    到时候战事提前,他还省得去做这个导火线,到不如让颜盏他们这些人提前解开这块遮羞布,最后鹿死谁手各凭本事。

    他隔岸观火就行。

    颜盏看了眼明显被呛到的君义,翻了个白眼,又笑着对昊哲说:“我知道你宗门是在做一件大事,但这过程委实有些血腥,况且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个结局是不是互利双赢的结局。”

    昊哲疑惑:“互利双赢?”每次一创新,都会发生必不可少的流血事件,这是宗门给他们上课的时候说过的。

    所以宗门要做的事情,会有太多的人不理解,只能杀出一条血路,就像荒木的先河派,鬼修需要鬼气,但是当时没有鬼气,只有鬼修多了才能有更多的鬼气。

    鬼都的存在也是牺牲了当时原住民的住所或者生命才换来的,如果当初也因为犹豫,认为不妥,就不会有如今的鬼修一道。

    因此昊哲内心还是坚定的相信宗门所做的事情,是一条新途径,是可以造福后世的存在。

    但颜盏今日所说的互利双赢却是他没有听过,也没有想过的。

    颜盏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在鎏金说得那套人与自然互利双赢的话再讲了一遍。

    可惜,昊哲虽然有陷入沉思,但看起来效果并不大,他像是被所谓的宗门洗脑洗得很彻底了一样,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说得了的,或许需要发生些让他幡然醒悟的事情才能唤醒他吧。

    到是君义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整个早饭吃下来都心不在焉。

    颜盏要出去接着历练,本想留下青寒来看守两人,奈何青寒实在不愿意跟这两人呆在一块,于是掏出一根捆仙锁,将君义所在屋内,留下昊哲一个人在院里哭笑不得。

    君义到是无所谓,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蒙头就睡,像是完全打消了要跑的念头。

    有青寒在身边,颜盏心里也安心得多,练起来除了要时刻注意尾巴不要漏出来和不能使用颜家拳法以外,其他时候都挺忘我的。

    还专挑五阶以上的练,打一只都要打一个上午,一天下来就是对战了两只,其中一只还让它给跑了,气得颜盏不轻。

    不过在青寒看来却已然是逆天不已,毕竟今日颜盏全程都是用的剑术,虽然这段时间都是手把手的教学,但能和这些兽你来我往个百多招,或许看起来是有些狼狈,却还能拿下一只六阶的兽。

    实属不可多得。

    颜盏坐在一截因为打斗而倒地的木头上,看着手里今日的战利品——唯一的一颗兽丹,再一次叹气:“你说我打了一天,居然就只得了一颗兽丹,唉······”看来光靠剑术是不行的,明天得想办法自己一个人出来,配上颜家的拳法一起历练才行。

    青寒笑着摇摇头:“你就知足吧,想想你什么修为,才筑基前期,就能一个人单挑一只六阶的凶兽。这要是在观海峰,你师父估计要大摆宴席,大肆宣扬一番。”

    颜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么夸张?”

    青寒目光温柔:“何来夸张,不信你现在和他连水光镜,看他什么表情。”

    颜盏有些想笑的抿着嘴,不自觉的幻想起,师父大摆酒宴只为了宣扬她单挑了一只六阶凶兽的场面。莫名的有些好笑。

    见她笑出声来,青寒语气越发的温柔:“心情好点没有?”

    颜盏也不矫情,点头:“你还别说,我不仅心情好了,莫名的还觉得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哈哈哈。”

    青寒站起来向她伸出手:“那咱们走吧,看天色琅玉应该回来了,发现你这么晚都不回去,指不定以为我把你拐哪去了呢,到时候非得指着我的鼻子臭骂一顿不可。”

    颜盏伸手牵住他,笑得眉眼弯弯:“怎么会,你可不能如此编排她,她是最好的。”

    青寒握紧了颜盏的小手,牵着她并排走:“是是是,她是最好的,那我呢?”

    “你?”颜盏故意买个关子:“这我得想想。”

    青寒不依不饶:“这你还要想一想?”

    “可不得好好想想吗?要不把你排在最末?”

    “什么?我连第二都不是?我前面都有谁?”

    “师父啊,师兄啊,师姐啊,还有小羿它们啊~”

    “不是吧,我这也太靠后了,不行,你给我挪挪位置。”

    两个就这么一路拌嘴的回山洞。

    进来的时候两人还有说有笑,唤了两声琅玉之后,却发现琅玉并没有回来,顿时颜盏着急万分,这是怎么回事,按照这两天的规律,琅玉应该已经回来洗过澡,帮着一起做饭了。

    可如今山洞里除了还在改以前留下漏洞的昊哲,就只有一楼房里,被绑着睡得昏天暗地的君义。

    青寒见她神色慌张,急忙安慰道:“或许发现什么,不方便回来,你不是和她学过鎏金特有的言灵阵吗?快联系她一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颜盏赶忙开始结印,顿时她的脸部前方不远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言灵阵。

    “两两两两,你那边什么情况,为什么你现在还没有回来,可是遇到什么危险?”

    消息一经发出,等待回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种煎熬,颜盏急不可耐的又在识海开始联系小羿,可对方也没有回复她。

    颜盏浑身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紧咬的下唇已然是毫无血色,甚至泛白,可见咬得力度有多大。

    青寒心疼不已,拉着她不停的安慰。

    可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颜盏再也等不下去,双眼发红,眼泪夺框而出:“走,我们去十八峰,他们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险,我们要去救人。”

    青寒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捧着颜盏的脸,让她冷静:“你冷静点,小羿和你签订了契约,如若他俩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不可能一整天毫无感觉,这就说明他们还活着,只不过遇到了点事情。”

    颜盏像是抓住了希望一样,紧紧的抓着青寒的衣袖:“对,他们只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我们过去就能把他们带回来。”

    青寒摇头:“不是我们过去,而是我去,你需要留在这里,接应梦前辈他们。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要带着他们赶紧离开十七峰,回去让掌门来处理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这一切成为定局,拖也要拖到颜家来人,知道吗。”

    颜盏瞪大双眼,听着青寒用温柔的语气说着宛若遗言的话,想摇头却被他捧着脸,只能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神情痛苦:“不·······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青寒知道她现在的情绪很激动,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相信我,我可还等着你那晚上要说的事情呢?所以我一定会回来的。”

    颜盏张口就要说,却被青寒制止:“我现在不想听,等我回来,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颜盏已经是泣不成声,只能紧抓这青寒的衣袖不放,无奈,青寒只能施术将其昏迷,抱起来,放到颜盏的床上,帮她盖好被子,不舍的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攥在掌心。

    深深的看了颜盏一眼,站起来时,整个人的气场已经是全然不同。

    走出去,看了眼在院里的昊哲,手一挥就用捆仙锁将其困住:“等阿盏醒来,她能解开你们身上的捆仙锁······”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直视着昊哲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所认为的宗门,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好,他们在十八峰炼制的命灵,虽然不知道是如何同你们解释的。却借用了零州封印阵的势,你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说完也没有等昊哲的回复,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山洞,往十八峰方向遁。

    留下昊哲在院里瞪大双眼,微微张着嘴,满脸的不敢置信。

    借用了零州的势?零州可是魔都啊,宗门一心为了天下,怎么可能去惊动零州,尊师在教导的时候,还口口声声的同他们说着,大局可以破,有些事也可以不在乎,但唯独零州是不能触碰的。

    这是五陆的底线,是各种族安身立命的根本,只有零州稳定,才有新的道可言,不然一切都是空中楼阁,镜中月水中花。

    还让他们没事不要去零州,免得打扰到各个血脉世家进行封印加固。而且零州诱惑多,但都是致命的存在,一但在里头身陨,就等于给魔主多了一点苏醒的力量。

    所以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靠近零州。

    可如今九渊真人却告诉他,宗门自己动了零州,还是直接动了封印阵的势,这算什么?口口声声说要造福后人,却如此自相矛盾。

    他双眼赤红,僵硬的转头,看着自己和君义的房间,他知道君义是醒着的。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歇斯底里的喊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君义,你告诉我,他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可屋内的君义,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也是震惊不已,他似乎并不知道宗门动了零州,他知道宗门满口仁义道德,做得却是些腌臜事和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他也只是想看两帮道貌岸然的人互相啃食,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宗门的手伸得这么长,胃口这么大,连零州的注意都敢动。

    这看起来都有些不像是宗门的做派,宗门一向小心谨慎,面面俱到,进入宗门这么久,宗门所做的每一件事可谓是滴水不漏,万分小心,只要有一点差池,办事的人不是被灭口就是要承受极重的刑罚。

    况且,宗主将每个人的特性都分析得很仔细,每次的任务都是交给绝对匹配的人去做,一点风险都不敢冒。

    由此可见宗主是真的想要办成这件事,想要一局定胜负,让人没有任何机会推翻他。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动零州。

    零州是怎样的存在,就是三岁小孩都清楚,或许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九渊真人他们猜错了?

    听着屋外昊哲不敢置信的吼叫,君义叹了口气,闭上眼。不知道要如何去同他解释,如今他发现自己都成了这局内人,又有什么资格再让昊哲置身事外,最后死于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