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白发苍苍
君君公主趁着这个功夫,启动了因术,瞬间无数到类似利剑的东西射向羽生。
羽生因为受了伤,身体略微的迟缓,猛地,身体被划伤
羽生咬紧牙一声不吭,纵身一跃,来到了君君公主的面前。
忽然和她打了起来。
流光急忙赶到,紧锁眉头,受伤的羽生不是君君公主的对手的,何况这里妖怪如此之多。
流光急忙上前,拉过羽生回到了大殿门口。
羽生单膝在跪地上,大口的喘息着,身上的鲜血涌出。
君君公主也受了伤,想要再次启动因术,却被雾及时制止。
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吟夕的寿命给我。”
君君公主冷笑:“用没了。”
羽生闻言,费力的起身,刚想上前,却重心不稳要倒下去,流光急忙的扶住他。
羽生杀掉的人数恐怕有几百个,又被因术所伤,因术专门对付妖怪的,被伤一点,都痛苦难耐。
雾走进君君公主,伸出手:“给我。”
君君公主瞪着雾:“我这个亲姐姐在你心里都抵不过寂吟夕那个贱人吗?”
话音落,只见一把利剑刺到了她的左肩,君君公主惊恐看向羽生,羽生目光狠戾的可怕:“你在说她一句,我便杀了你。”
雾慌张的为君君公主医治,可声音却冰冷:“给我吧。”
君君公主别过头,不知做了什么,雾满脸的笑意,流光开心一笑。
君君公主走进羽生,目光凶狠:“我给你寿命,只是你伤了我。”
流光意识到不好,便急忙扶起羽生:“君君公主,这件事无对错之分,当初吟夕被洞口吸进了这里,你们也未曾有好心…”
流光和君君公主尽量的心平气和的说着各自的对错,如今羽生的身体已经受了重伤,不能再受伤了。
君君公主冷笑:“你与我说这些没有用,我现在就是要还回来。”
羽生的身体摇摇欲坠,恐怕因术实在太过强大,又是专门对付强大的妖怪,让羽生有些挺不住。
君君公主猛地刺向羽生,流光却打落:“你已经用禁术伤了他。”
“流光,她可是伤了我这里这么多妖怪,他们都白死了吗?只要这一剑我便让你们走,否则因术依旧等着你们。”
流光凝眉,沉默片刻:“我替他受。”
君君公主冷笑:“可以。”
君君公主的利剑刚要刺中流光,羽生忽然伸出手截住:“有种你刺我。”
话音落,便拿着君君公主剑顶着自己的右肩,流光急忙的想要带着他逃离,却晚了一步。
羽生的鲜血涌出,喷到了君君公主和流光的脸上,身上。
羽生冷笑:“可以了吗?”
君君公主扔了剑,大笑着似发狂了般,离开了这里。
雾将吟夕的寿命给了羽生,便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羽生直起身体,却固执的不让流光搀扶,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在前面。
妖怪世界的众妖,包围着他,却都不敢上前,直到出口。
羽生忽然转过身,手中出现术法,流光知道,他还是不肯罢休,在未施展术法之际,流光急忙的拉过他离开。
羽生气急败坏的推开流光,自己回到了城堡。
上午,众人聚集在客厅,还不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直到满身是血的羽生出现在门口,众人不禁唏嘘。
“宫洁心”
寂三声音冰冷带着焦急。
宫洁心急忙的跑上前,扶着羽生,羽生却不让碰。
自己回到了楼上,流光眼眶微红:“去给他医治。”
宫洁心点点头,跟随在他的身后。
羽生回到房间直接去了浴室,洗过澡换身衣服,出门看见宫洁心微塄:“出去。”
宫洁心噎了一下:“我给你包扎。”
“我自己能弄。”
宫洁心抿了抿嘴,沉默回应。
羽生做到床边,自己给自己止血,却略显笨拙。
宫洁心上前刚想帮助他,他的声音冷酷没有丝毫温度:“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宫洁心尴尬的收回手:“抱歉,那吟夕呢?”
羽生似没听到般,自己笨拙的给自己简单的治疗。
便侧身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宫洁心看向门口的流光和寂三,无奈的摇摇头。
流光大步走了出去,去为羽生熬药。
下午羽生将寿命给流光,自己却昏睡不起。
此时,吟夕去了卖面具的地方,买了面具。
随后吟夕戴着面具来到了一家旅店。
“名字”
“小七”
“304房”
吟夕点了点头,向房间走去。回到了房间。
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心慌不得了,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她蜷缩在床上,满脑子里都是羽生的模样,不知不觉她的嘴角也带有一抹笑。
她睡了过去,也似乎是陷入了她与他的美好记忆里。
城堡的众人,面色沉重,听到流光的解释,谁也不相信吟夕就这么离开了。
“什么时候出发。”
寂凡声音哽咽:“他们走,我们留下找吟夕。”
寂三说道:“羽生,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羽生伤痕累累”
流光垂下了眼眸,声音低沉:“分手了”
寂三微愣,欲言又止。
寂凡双手捂着脸:“她还在这个岛上吧。”
“她在这个岛上,可是这个岛屿就像一个小国家,上哪里去找吟夕”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除了宗门的人都回了各自的房间。
寂三双手捂着头:“傻丫头,去哪里了,她这样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流光红了眼眶:“这里这么大,我们找不到的。”
寂凡说道:“吟夕和羽生解开契约了吗?”
流光声音沙哑哽咽:“解开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转眼间三天过去了,羽生的情况不容乐观,也不吃不喝。
流光在一旁很是着急,他答应吟夕的,要好好照顾羽生。
再者他对吟夕身上施了法,得想办法抽身去看看她,还给她寿命。
流光走进羽生:“吃点饭吧”
羽生别过头,沉默不语。
流光红了眼眶:“你想死啊?不吃饭。”
羽生起没有听到般,目光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流光大喊:“她知道你这样会多心疼?”
羽生的泪水流下,吃力的起身靠在床头,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她在哪?”
流光将粥放到他的手里:“应该在旅店里,你要快快好起来,去找她,嗯?”
羽生点点头,喝着粥,泪水滑出。
到了第十天,羽生的情况很严重,流光强行的让宫洁心为羽生挂吊瓶。
今日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却不愿让别人触碰他,他微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床边静养,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他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纳,病痛的折磨使他丧失了往日的活力。
想必对于羽生来说最痛最难熬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反而是精神上的折磨,他的宝宝怎么可以那么傻。
此时的吟夕,仅仅过了几天,她的头发都已经花白。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头发,白发苍苍,嘴角泛起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