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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不是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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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保护你珍视的人。

    纯王在心里说道。

    “嗯。”墨梨伏在纯王的肩上哭了个痛快,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后,人便累了,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那么抱着纯王闭眼小憩了一会儿,那种感觉像是小时候,盛夏的午夜窗外吹进凉爽的风,躺在妈妈的怀里。

    墨梨松开纯王后,纯王便倒坐在了地上,腿麻了。

    “我恍惚间,听到哨声了。”墨梨说,吸了吸鼻子,“声音不大,穿透力却特别好,但我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是真的。”纯王一边给自己揉着腿一边说。

    墨梨也在帮他揉,纯王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墨梨的手腕,对瞪着一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的墨梨,咕咚咽了下口水,解释道:“别再点火了。”

    “?”墨梨愣了一下,旋即便懂了,半嗔半笑地打了纯王的腿一下,抽回了手。

    对于纯王偶尔的小黄话,一开始墨梨听得并不是很舒服,妈妈从小就告诫她不能允许男生在她面前开黄腔,否则对方会得寸进尺,一定要态度坚决地立刻制止。

    这种从小到大的耳提面命,使得墨梨的骨子里自动生成了保护机制,只要听到类似的话,就会瞬间反弹,表情严肃而戒备。包括墨梨想都不想就抽纯王耳光的举动,也是身体的自我保护。

    但在墨梨心里越来越接受纯王,越来越认同纯王是她丈夫这个身份,亲亲变得越来越自然,思想便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在她的安全堡垒上为纯王开了一扇小门,这扇门自然只有纯王可以通过。

    “当时为什么会冲过来保护我?”墨梨问,说实话纯王能为她挡猫,这让墨梨非常震惊,因为如果是刀剑,功夫好的人或许可以来得及控制被刺伤的位置、角度,就算受伤致死率也不一定就是百分之百,这只猫却是患了恐水症的猫,被它伤到,当场受的伤可能没有刀剑严重,但却等同于是被判了死刑,还要面对极其恐怖的死亡过程。

    这并不是“做戏”可以做到的程度。

    纯王已经缓过来了,活动了一下筋骨,想了想说道:“其实,当时什么都没有想。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抱住你了。”

    “这个答案是不是有点儿失望?”纯王把墨梨拉了起来,“地上凉,别着了寒气。”

    “不失望,你要是说些叫人肉麻的情话,我反而会觉得假。”墨梨说道,笑容轻松明亮。

    纯王把墨梨拥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背,“去睡会儿吧,今天被提前吓醒了,补补觉。”

    自从打完了猫怪,局势控制下来后,墨梨就一直在打哈欠,提前醒了半个多时辰就这样,这身子还真是够不禁折腾的,像只易碎的瓷娃娃。

    墨梨看了看打着皱的手指肚,气血两虚。

    唉……

    真的是应该睡个回笼觉蓄蓄精神。

    “或许你醒了的时候,我就已经把那只内鬼抓出来了。”纯王拉着墨梨来到了里间,扶她躺下,盖好被子,又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早知道就不梳头了,睡着不舒服,一会儿起来了还得再重新梳。”墨梨动着头寻找着舒服点儿的姿势,怎么动都觉得硌得慌,便顺手拔下了头花珠钗,梳好的发髻都被弄乱了,看起来有点儿落魄,甚至像是被那什么之后的样子……

    纯王轻笑,“就补个眠,小憩一下,非要睡成这样吗?”却是满脸宠溺,不断试图帮墨梨整理弄乱的头发,却是越整理越乱,最后只好放弃了。

    “嗯,睡就要睡得舒服,不然睡不着。”墨梨闭着眼说,像只小奶猫,睫毛很短还不翘,却毛绒绒得特别可爱,纯王忍不住又在眼睛上印了一吻。

    “嗯哼~”墨梨被吻得痒痒的,轻轻推纯王,“别闹,你赶紧去忙吧。一会儿中午了。”

    不知道戳中了纯王的哪个笑点,纯王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墨梨挑起半只眼皮瞟了瞟纯王,“哎呀,快去~”

    纯王捏了捏墨梨推他的手,然后把她的手臂放回被子里,盖好,这才离开了。

    纯王先是把牡丹亭里未受伤的人都单独进行了审问,包括墨梨带来的人里,三个交了班回去睡觉的丫鬟,以及睡懒觉晚来的三个小厮。

    丫鬟小厮们虽然都王府大院里炼成了精豆子,但在纯王和顾小洲面前却仍是不堪一击的,审第一轮儿的时候纯王便发现了蹊跷。

    如初,眼神飘忽,却强装镇定,这个表现于平时一贯冷静的如初来说,极是不寻常。

    其他人的供述中,野猫进院子之前就没有见过如初,她说是去了溷藩[hunfān],后来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害怕就一直没敢出来,后来安静些了才敢过来看看。

    这说辞倒是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很多人说野猫袭击之前,听到内院西墙外,而且是紧紧贴着西墙的位置,传出了一阵的哨子声。

    而供下人们使用的溷藩,就建在离内院西北方向二三十米处,靠在牡丹亭和听雪轩之间隔断墙的边上,理论上来说,如初靠在内院西墙边吹哨子引来野猫,再跑进溷藩躲起来,完全是可行的。

    当然,也可以吹完再进到内院里来,或者干脆是当时不在内院的人做的,吹完哨子就走了。

    但之前侍卫们收拾野猫尸体的时候,捡到一根三寸左右细长的竹哨,心知有异,便悄悄呈给了纯王。

    竹哨应该是怕被搜出来故意丢弃的,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了杂乱的院子里,就排除了一大部分人,比如不能随意进入内院的粗使丫头和杂役,静默,还有前一晚值夜晨起交班的三个丫鬟和刚刚才到不久睡懒觉的三个小厮。

    嫌疑人便集中在了当时在院子里的人和说是在侍卫清理死猫时回来的如初中。

    纯王凭着多年的经验,一眼便能断定如初有问题,就算她不是那个吹哨人,她也必定与此事有牵连。

    但就只是这些推论,并不能证据确凿地指认如初,纯王微蹙着眉,拿着那只竹哨仔细看了看,发现竹哨上面的断面处有一点唇脂印,断面粗糙,唇脂擦不掉,这说明吹哨子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而这个证据依然不能准确指定嫌疑人。

    纯王忽然眉头舒展,计上心来,他要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