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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七章:舒家之仇 . 报复

    国丧这些时日,吃斋祭拜,日日都跪在先帝灵前,还要动情痛哭流涕,姜昀跪了一日,腿脚酸麻,就算垫了护膝,膝盖也是淤青了一片。



    先帝驾崩,三皇子齐煜被奉先帝遗诏登基为新帝,先帝的丧仪都有姜昀协同礼部操办。



    先帝灵柩送入皇陵下葬后,整个丧礼姜昀操办细致入微,博得不少皇室宗亲阿谀夸赞。



    国丧期间,姜昀看齐煜神色不但没有丝毫伤心,反而一直很是阴郁,姜昀也不多问,天家的事哪能与寻常大户相比,都要言天家薄情。



    等国丧过去后,便是齐煜得登基大典,姜昀本就身子虚弱,刚办完国丧回紫阳宫,便强撑不住,劳累过度,晕了过去。



    所幸新帝登基,她身为皇后,只需当日走些流程,乏累一些。也不用事事操办,算是歇了一口气。



    司衣局送来了皇后的凤袍与凤冠。姜昀看着凤冠,心里有些犯了惆怅,她没野心当皇后,但当了皇后若是没有野心,那便是只有死路一条。



    深宫里,容不得太过良善可欺的人,且她没娘家背后支撑,新帝登基后,忙的便是给新帝充盈后宫,延绵皇嗣。



    进宫的新人自然少不了这次平定叛乱中立了大功的新贵之家的女儿,还有那些德高望重的权贵家族女儿,以及朝中重臣家女儿。



    姜昀思及如此,便愁云压在心里,喘不过气一样。



    姜昀发愁失神时,齐煜一身素色戴孝衣袍进来。



    齐煜见姜昀单手托腮,眉头紧蹙,小脸蛋因多日没休息好有些发白憔悴,一双杏仁眼盯着茶几上的印花缠枝瓷釉茶盏。睫毛微微颤动。



    齐煜平步走过去,一双宽厚有着粗茧子的手覆在姜昀小巧的脸上。



    “皇后想着些什么呢?”



    姜昀惊的回神,正起身请安,齐煜把人按了回去,语气里有些疼惜:“这几日也辛苦你了。朕让太医院配了一些化瘀生肌的膏药。卷起来,让朕瞧瞧。”



    姜昀看齐煜来的匆忙,想必是抽空来的。



    姜昀也不矫情,就是有些娇羞的将襦裙拉到膝盖,连着跪了这些天,姜昀本就娇嫩,淤青是比先前还要青一些。



    齐煜点了药膏每涂一下,姜昀吸了一口凉气。



    “明日登基大典,当日成婚,遇上叛乱,朕让礼部登基大典时,也与你再成婚一次,章程规矩繁多,你且忍忍。”



    齐煜声音温厚有些沙哑低沉,看着姜昀时,目光是没有一丝阴鸷。



    姜昀一听到还要补上大婚章程,腿就缩了一下,齐煜一把按住。



    齐煜像是看穿姜昀心思,继续道:“那日朕还没替你掀起头盖,与你一同喝合卺酒,朕亏欠你的。”



    姜昀想起当日嫁进晋王府还没等来齐煜,便发生混乱,最后姜昀换了芙止的衣裳,一副丫鬟打扮被齐煜救了的。



    姜昀也打听过当日芙止的下场,当日贼兵进了屋,见床榻坐着一个大红嫁衣的娇人便起了色心。



    当齐煜带回兵杀回府中直奔东房时,门外听见的声音让齐煜暴怒,进去屋里见着的只有被糟蹋得神智不清的芙止,还有一群正提着裤子满脸通红的贼兵。



    姜昀得知后,暗暗庆幸自己急中生智去了陈玉苁院子里头才拖到齐煜回来。



    齐煜当日,见那被糟蹋的是芙止,姜昀不知所踪,心中既庆幸,又担忧,还有一丝阴沉。



    当在西院看见姜昀时,齐煜心中弦被拨动一下,后来暗卫跟他说了当日姜昀说的那番共存亡的话,对人有多年被戒备的齐煜才对姜昀松了些。



    “今日你不用去母后那请安了,好好歇息。朕忙完政务再过来陪你用膳。”齐煜坐在姜昀榻上。



    姜昀撑起身子,看着齐煜,声音关怀心疼:“皇上这几日都劳累伤神,臣妾让御膳房备一些清淡的素菜等着皇上。”



    齐煜听姜昀这话,眉间还有一丝娇羞妩媚,像是邀人浅尝的不是菜肴。



    齐煜桃花眼眯了眯,话里暧昧:“国丧期间,皇后暂且忍忍。”



    姜昀被这话呛得脸红,正欲说几句,齐煜便没了人影。



    一旁的苏桃听得脸红耳赤,还不忘面露笑意。



    舒意欢由红芍扶着进了云祥宫,打开云祥宫的殿门时,殿内的长孙纳容目光炙热的看着舒意欢。



    “你来做什么?看本宫的笑话?”长孙纳容冷声道。



    “本宫?哀家记得,先帝遗诏里,已经将你贬为庶人了。”红芍擦了擦凳子,搀扶着舒意欢坐下。



    长孙纳容失笑:“你是来看我笑话又如何,你如今的身子,还有几天的命?不过是你运气好,先帝将齐煜那小狼崽子养到了你名下,让你捡了个便宜,才当上太后!舒意欢,你真以为你斗得过本宫?”



    舒意欢浅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斗不过,又如何?如今是坐在太后位置上的是哀家。



    今日哀家来,是想同你说一声,明日新帝登基,国公府子嗣在狱中,等新帝登基后,再择日问斩。哀家记得国公府最小的男丁才多少岁,真是可怜了那些个孩子。”



    舒意欢坐在那,语气平淡。长孙纳容面容扭曲:“呵呵…舒意欢,你舒家也不是没后。”



    舒意欢目光冷冽了些,长孙纳容挺直后背,舒意欢随即道:“我舒家是为大齐而亡,乃是忠臣。你长孙家…是造反谋逆被判满府抄斩,乃是世人唾骂的奸臣贼子。



    舒家无后,但也清享富贵,不至于落得个丢尸乱坟山,被豺狼恶犬叼食尸首的下朝。”



    长孙纳容气的胸口剧烈疼痛,片刻反而又笑的厉害:“忠臣?你怕是不知道,你们舒家是怎样落得这样的下场吧?舒意欢,你如此愚昧,真是让人可笑可怜!”



    舒意欢不恼怒:“哀家当然知道,当年是你们国公府和右相在先帝跟前谗言,挑拨边境叛乱,让舒家领兵前去平叛乱。



    舒家没死在叛乱贼人手里,是死在你们手里的。舒家儿郎,只有几人能逃了出来,你们却利用当年染有的疫症的人混进军中,让舒家儿郎无一生还回京,长孙纳容,哀家可说的对?”



    舒意欢话语像是夹了外头冰碴子,面色蒙了一层寒霜一般。



    舒意欢不理会长孙纳容错愕,莞儿一笑,犹如香甜的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