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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攀亲

    先前姜佑安在府中养病告假不上朝,今一早让秦氏备好官服,用了早膳就去上了早朝。



    姜佑安在大外侯着时远远瞧见胡鲍面色枯黄如蜡,神不济的佝偻子站着打瞌睡,心中也料到几分。



    郡王落实两项罪名后,朝中的氛围云波诡谲。



    为平民怨,皇帝一道圣旨将郡王幽在府中,近百官对郡王一时噤声不提,只有杨刻冬时而趁着上朝闲暇会问着几句胡鲍关于郡王余下罪名查实进展如何。



    胡鲍过了将近一个月,始终没有进展,每回上朝都是哆嗦着进哆嗦着出,一散朝就只奔刑部废寝忘食的查着线索。



    姜佑安看朝中形势,虽悬着的心还没放下来,但心中也算松了口气。



    姜佑安看杨刻冬与胡鲍耳语几句,胡鲍就朝自己走来时,姜佑安别过脸去拍着一干净不沾染灰尘的官袍。



    胡鲍走到姜佑安跟前冷咳一声,姜佑安躲不过才缓缓回头装作一脸诧异的看着胡鲍



    “诶呦,胡大人!”



    胡鲍不吭声,只含了含笑意点了点头。



    胡鲍这笑意在他那胡子拉碴,枯瘦蜡黄的脸上显得着实勉强。



    “胡大人面色怎么枯黄成这样,这气色与半月前相差甚远。”



    姜佑安心里发虚,他实在怕杨刻冬这子耿直的人知道了些什么就跟胡鲍说了,胡鲍才无故到自己跟前。



    姜佑安几句敷衍的话,脑子正想着若是胡鲍真得知自己贿赂郡王一事,该编哪一撇开关系的说辞才不让人生疑。



    “别提了,皇上让我一月内查谏台侍郎弹劾清郡王的罪名,这眼下一个月期限就过了,我这是怕办事不力,惹皇上龙颜大怒,小命不保啊。”



    胡鲍叹气着连连罢手,姜佑安,听胡鲍说郡王的事,心虚更是害怕的语无伦次。



    “胡,胡大人,这……”



    正当姜佑安不知说什么时,内在徐公公尖细嗓音一喊,文武百官不停涌动上前。



    “胡大人,上朝了。”姜佑安后背吓出一冷汗,说了一声,胡鲍回了自己位置。



    胡鲍本想跟姜佑安说自己夫人想去姜家下贴做客,这话还没说,回了位置后又想着下朝再提。



    早朝上齐景焱问了胡鲍查得如何,看胡鲍这瘦骨如柴面色如蜡的样子又给了胡鲍半月时去查。



    等下朝时,胡鲍寻姜佑安影,只见姜佑安提着官袍大步流星的走出来出去。



    胡鲍赶在后头,出了门喊了几声,姜佑安越喊越跑,胡鲍泄了气,自从自个查了郡王一案,这文武百官都避着自己如避牛鬼蛇神一般。



    胡鲍放缓步子慢慢走在后头,看到前面是长孙礼,胡鲍摸着鼻子低头快步越过。



    长孙府先前让人来说亲让自己夫人拒了,胡鲍也不明自己夫人为何拒了长孙府的亲事。



    长孙家三代皇后,这即便是庶女也是极有份的,也算是皇后的侄女。



    自己一个一品臣子的嫡子能求娶到长孙家的女儿算是高攀了,且还是长孙府派人来说的亲,长孙家放低姿态被自己夫人一口回绝。



    胡鲍这是见了长孙礼是抬不上腰杆,更别提敢当面与长孙礼说话了。



    胡鲍越是怕,这是越是来,胡鲍走到长孙礼跟前了没几步,长孙礼声音就从后头响起



    “胡大人。”



    “国公爷。”胡鲍恭谨的停着脚步,等长孙礼缓步而来。



    “胡大人这是躲着老夫吗?”



    胡鲍颔首低眉“下官哪敢躲着国公爷,只不过是刑部案件堆积如山,下官这赶着去处理。”



    胡鲍低头看不清长孙礼脸色。



    “胡大人既然官务繁忙,老夫就不拖胡大人时间了。”



    “是,谢国公爷体恤下官,那下官先行一步了。”



    胡鲍鞠了一礼,转头三步并作两步的出去宫门。



    胡鲍回府后与妻子刘氏说了今的事,刘氏子也是个强干的人,看胡鲍吓成这样嫌弃的推了一把胡鲍,又吩咐丫鬟把炖好的汤药端了上来。



    胡鲍一边喝着汤药一边抬头问着刘氏



    “为夫还是不懂,这长孙府的亲事夫人都看不上,夫人你怎么就看上姜家了?”



    刘氏剜了一眼胡鲍“这要论门第自然是长孙府要比姜家好。



    你一个一品官员你自己娶妻娶王府嫡女,儿子还要娶国公府庶女,这好事都往你胡家占了。



    你也不怕你们胡家祖祖辈辈积下的福报都让你们爷俩用光了。



    先头也跟你说了,这国公府下贴去给我父亲,我父亲拒了他转而来了我们胡家说亲,这其中必有蹊跷。



    说不定你查郡王爷的案里头国公府也牵连其中,这才赶着来巴结你一个一品官。”



    胡鲍捂着刘氏嘴巴,惊慌的看了一眼四周



    “夫人,你这话不能乱说啊。这污蔑国公,得罪国公可没有好果子吃。”



    刘氏扒开胡鲍的手,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呸!你这没长胆的,我要是怕得罪他国公府,我刘香潋就不会拒他们长孙家的亲!



    我也是在自己家说几句就把你吓成这样。”



    胡鲍搓了搓手,看着刘氏也真不知自己娶了她是祖上积福,还是祖上缺德。



    刘氏看胡鲍不语,自己又徐徐说道:



    “我看上姜家那位嫡三小姐自然也是有我的深思熟虑。



    这姜家虽是比我们胡家门第要低一些,这自古男低娶女高嫁,这倒也无妨。



    何况那位姜家三小姐生母是侯府嫡女,又是舒家和淑贵妃嫡亲外甥女。



    我听闻宫里的淑贵妃娘娘可是喜欢这位外甥女,还有舒家也待她不薄。



    这按门第是低了些,按份这一点都不低,要是姜家门第再高些,这就是我们家高攀了。



    我还听说这姜家先夫人舒氏当年陪嫁进姜家的嫁妆不止十里,其中还有一些田产铺子,金银首饰。



    还有这些年舒家和贵妃娘娘送给姜家三小姐的,要是姜家三小姐能嫁到我们府里,这嫁妆比正儿八经的侯府嫡女都要多。”



    刘氏越说,眼里越是有光。



    胡鲍听刘氏这话“原来你是盯上人家的嫁妆了。我先前知你对姜家三小姐有意,上回去姜家时也对她多有留意。



    这位姜家三小姐敢在宫宴得罪县主,还敢在圣上跟前不紊不乱自辩。



    即便是郡王夫妇到府中施压,她也不露怯,并非是寻常深闺女子所为。



    我看她虽有几分聪明,但子太过刚烈,这要真是娶进家门,不见得是好事。”



    胡鲍摇了摇头,一副再三斟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