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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越来越冷的神色,卿砚长眉微拧,薄唇抿了抿:“你调查我?”
“是。”
卿砚眸子里闪烁着笑意,语气却渐渐冷了下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严淮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嘲道:“你还值得我相信吗?”
“我当初那么相信你,结果呢?你说死就死,说离开就离开,现在我终于再次找到你,你让我看到了什么?嗯?”
“说是普通同事,其实不过是炮.友吧?”
“……他真了解我啊。”
hhhh:“……”你还挺自豪?
卿砚深吸了口气,言笑晏晏道:“别生气亲爱的,那些只是过去式而已,我现在真的只有你了。”
“过去式?”严淮钰不为所动的继续嘲道:“离开我后就迫不及待开始寻找的炮.友,也能称得上是过去式?你的过去式还真是比旁人要特别不少。”
卿砚丝毫不尴尬的继续假情假意道:“嗯,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我真的只爱你。”
严淮钰定定的看了卿砚半响,这双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无限的深情柔意,却不过都只是这人在演戏罢了,就如当初在末世位面,这个人也是用着这么一双眼睛欺骗他一样。
他也很想沉溺在对方为他用谎言编织的美梦中,就如水中捞月,明知是虚假的,却依旧忍不住想要追逐,即使明知是梦,他也甘愿沉沦。
可是,不行。
如果当真沉沦了,结局只会像当初在末世位面一般,让这人逃脱了,下一回他还能不能这么好运的找到这人,尚且未知。
严淮钰忍着心中酸涩,语气淡淡道:“……有意思吗?”
“什么?”
“我问你,一直这样骗着我有意思吗?”严淮钰抬起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了过去,不想再听到这人的半句谎言:“在末世里,骗我说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结果转身就给了我一巴掌让我认清现实,现在又想用那套继续骗我?”
他被这家伙气得没辙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又在这个世界苦苦等了好几年才等到这个说走就走没留下半点音讯的妖精,为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硬是在一个陌生的身体陌生的世界适应着,结果临见面了,对方依旧在骗他。
严淮钰忍不住伸出手掐住卿砚的下巴,左右观摩了一下,冷冷道:“你这张嘴,究竟骗过多少人?”
“不,我没有,你听我解……”
“你对待那些所谓的过去式,是不是也是这样?用着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一张甜蜜动人的嘴,编出一个又一个虚假的谎言?”
一想到这人还有可能对其他人也这样“深情”过,严淮钰就嫉妒的不行,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唇瓣,腥甜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溢散开来。
“靠。”卿砚被咬的生疼,他微蹙着眉,手抵着严淮钰的胸膛想要将对方推开,却被对方给强硬的压制住了。
许久过后,严淮钰松开了被吻的喘不过气的卿砚,对方漂亮的桃花眼泛着红,水雾朦胧,白皙的脸庞上透着粉色,眼波流转间动人的很。
严淮钰眸子暗了暗,伸出拇指轻轻擦过对方红肿的唇瓣,嗓音低沉微哑:“吻过他了吗?”
“嗯?”卿砚微微蹙起眉。
“那个同事,你和他接吻了没?”严淮钰淡淡道。
“没。”
卿砚微挑的眼尾处分泌了点点水珠,在嫣红的桃花瓣上晕染开来,衬着那张侬丽的脸,艳到了极致,美不胜收。
他的肌肤太过娇嫩,桌角随便一磕就是一道红印,严淮钰微皱着眉,一把将人扛起大步往隔壁卧室走去。
严淮钰将人扔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神色淡淡道:“挺浪的?嗯?”
“唔……”卿砚被扔的头昏眼花,好在身下的床垫软的很,摔上去也不疼,他条件反射的就要逃离这张床,却被男人给压了回去。
“既然这么浪,那么今晚,给我好好浪。”他冷着脸去扯领带,去扯两人的衣物,将布料一件件丢在地上,用嘴将对方的嘴堵上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人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就消停了那么多年,本以为就算对方不爱自己,却也早已浪子回头,哪曾想到换了个世界依然是这样。
严淮钰眸色深沉,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事后,严淮钰看着青年身上的惨状,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升起了一丝愧疚与懊恼。
他抱起青年去细心的清理上药过后,翻出对方的通讯器,用对方的指纹解了锁,输入了自己的通讯号后,就出了房门,乘着电梯下楼。
hhhh看着还在装睡的某人有些无语:“……别装了,人已经不在了。”
“真难哄啊,”卿砚支起身子慵懒的靠着床头,漫不经心开口:“宝贝儿,有烟么,给我变支吧?”
hhhh:“……你不是没有烟瘾嘛。”
“你懂什么?”卿砚眉眼弯弯,眼波流转间带着一股子媚意:“男人嘛,事后一支烟,这是流传下来的美德,你这种非人生物不会懂的。”
“……”
“怎么,有吗?”
“没有!”hhhh负气道,它搞不懂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家伙?
“诶。”
卿砚轻叹着翻了个身,白皙漂亮的雪背上,袒露着无数的青紫红痕,眼尾处泛着红,眸子水汪汪的。
他本来就生的好,天生的妖孽相貌,现在这番模样看上去更是可怜极了,叫人心生不忍。
hhhh这才想起刚刚这人被那样压着做的情景,纯洁的它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儿也能那么……残暴。
宿主也不好受吧,毕竟刚刚都被那么对待,它身为宿主的系统实在是不该在宿主处境这么困难的时候还任性。
hhhh不由心中一软,床头柜上瞬间多了一包烟。
卿砚头都没抬,仿佛算好了般伸手捞起烟和通讯器,起身往浴室走去,将烟点燃抽了一口,叹息道:“宝贝儿你真是心口不一啊,这点可不好。”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卿砚笑着靠墙蹲下,左手夹着烟,右手灵活的打开了通讯器里严淮钰临走前给他输入的通讯号,在备注那一栏,填了四个字。
hhhh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好奇的瞄了一眼,这一看吓得它差点儿死机。
hhhh生无可恋:“你这样是会被.日的。”
卿砚丝毫不在意,细白修长的手指仍旧在屏幕上划着:“我不是已经被.日了吗?”
完了将通讯器往杂物台上一扔,他咂咂嘴回味了一番,评价道:“其实真的很爽的,宝贝儿你改日可以也试试。不过你是系统,恐怕试不了,诶,真可怜呢。”
“……”hhhh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这样,修罗场迟早折腾死你。”
“呵,”卿砚笑两声,一手搭着膝盖,一手抬起已经快烧到手指的烟又吸了一口,饶有兴致的问:”宝贝儿,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会怕修罗场吧?”
“……”好像,的确没怕过。
不但不怕,这货还挺期待、挺兴奋t^t
简直有毒啊t^t
卿砚将烟蒂扔进漏水孔里,开始脱衣服打算洗个澡。
当初刚刚和严淮钰在一起那会儿,那家伙就是个完全没经验的处.男,每次做完之后都洗不干净,他还得自己洗一次澡。
然后这个习惯就被延续了下来……即使现如今对方已经洗的很干净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洗一次。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就在hhhh以为这事儿已经翻篇了的时候,卿砚的声音混在水声里再次响起。
“我只是讨厌,事情不受控制……”
“怎么着,这主动权,也该在我手里才是。”
hhhh打了个颤,再次望向杂物台。
做工精致的杂物台上,还没有完全熄灭的通讯器上,四个字格外醒目:
器大活……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