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清高如君子
沈家老爷子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强撑着抬头,看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沈澈。
“澈儿,你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家老爷子淡淡地说道。
“父亲,你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命而已。”沈澈低声说道。
“什么命?我就问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沈家,对不起我的事情?”似乎被沈澈的态度给激怒了,沈家老爷子怒声说道。
沈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我们沈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叛徒?你到底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沈家老爷子无奈地说道。
似乎被沈家老爷子的话给刺激到了,沈澈猛地抬头,大声说道:“叛徒?我自问,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沈家的事情,你凭什么就这样给我定罪?”
沈澈说着,似乎是豁出去了似的,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沈家老爷子的眼睛,说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父亲,这不都是你和我那个好大哥逼得吗?”
在一旁的沈泽听到这句话,脸上浮现了悲伤的神色,用力闭了闭眼睛,然后轻轻地睁开,温和地说道:“二弟,大哥如何逼你了?”
“你还有脸说!从小你就比我聪明,父亲就一直偏袒你,我知道我不如你,所以我不怪你,但是长大后,你也强压着我,不让我碰沈家的生意,只让我浑浑噩噩地度日,你是要废了我吗?”
沈泽脸上满是悲伤,轻轻地摇了摇头。
沈澈似乎还不解气似的,大声嚷嚷着说道:“如果你直接就这样卑鄙也就算了,可是你嘴里总是说着兄友弟恭,可是行为上却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作为我的大哥,沈家的接任者?”
“你打压我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伤害玉萝?她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是我唯一挚爱的女人啊!”沈泽大声咆哮着。
沈译也不再是懒懒散散的样子,一脸冷漠的看着咆哮着的情绪失控的沈澈,神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泽一脸的痛苦,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怎么了?你不是自认为清高如君子吗?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沈泽,你倒是说话啊!”沈澈怒骂道。
杨烨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听着沈澈的意思是沈泽杀了他的妻子?这怎么可能呢?虽然沈泽在这件事情上骗了他,但是不管怎么样说,沈泽都是一个谦谦君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咆哮过的沈澈似乎也平静了下来,轻轻地说道:“你没话说了吧?没有关系,今天,我就会让你血债血偿。”
在一旁的宫本澈淡定地说道:“沈二爷,还要和他们费什么话?你还不快点动手。”
听到宫本澈的话,沈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脸色阴狠。
“父亲,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一旁静静地看着的沈译淡淡地说道,眼睛直直地看着沈澈。
沈澈似乎动容了一下,默不作声。
宫本澈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沈二爷,你怎么了?你不是想要报仇吗?怎么不动手了?你可不要是一个懦夫啊!”
沈澈冷冷地看着宫本澈,大声咆哮着说道:“宫本澈,我沈澈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手了?”
宫本澈听着沈澈这样桀骜不驯的话,脸色立刻冷了冷,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宫本枫拦住了。
宫本枫冷冷地说道:“沈澈,你的家务事我们不感兴趣,把濮號石交出来吧。”
沈澈犹豫了一下,一声不吭。
宫本枫冷冷地说道:“沈澈,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沈澈轻轻地看了沈译一眼,从衣袖里拿出一块发着银色光芒的石头,轻轻地说道:”还希望枫少能够言而有信。”
宫本澈上前一步,拿过沈澈手中的濮號石,宫本枫则冷冷地说道:“当然”
宫本枫接过宫本澈手里的濮號石,随意地把玩了一下,给了宫本澈一个眼神。
宫本澈意会,随手一挥,居然有无数黑衣人上前将所有沈家的人都包围了起来。
沈澈大吃一惊,指着宫本澈说道:“宫本澈,你想做什么?”
宫本澈邪笑着说道:“沈二爷,息怒啊,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沈澈怒极了,骂到:“为我好,宫本澈,你可真的是厚颜无耻啊。”
“沈二爷,你这么说不就没有意思了吗?你要做沈家的家主,可以啊,我们青田会先帮你收了沈家,只要你愿意认真帮我们青田会做事,那么你就是下一任的沈家家主啊。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宫本澈的狼子野心杨烨算是看明白了,青田会这是想要吞并沈家,在这岛国一家独大,话说的还这么漂亮,可真的是够厚颜无耻的啊。
沈澈也被宫本澈的厚颜无耻给气的说不上话来了,刚想着要动手,可是却发现自己居然一点儿气也提不上来,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
说着,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指着宫本澈说道:“是你。是你给我下了药。卑鄙。”
宫本澈邪邪气地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有啊,沈二爷,你可是白活了这么久了,现在,你就安静一会儿吧。”说着,就示意旁边的人封了沈澈的嘴。
在一旁静静地看戏的宫本枫冷冷地来到杨烨的面前,说道:“杨烨,你看到了吗?即使是沈家,我们青田会也能够照样毫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拿下”
你们青田会行事那么卑鄙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这个,我看你们不如不要叫什么青田会了,干脆改名叫不要脸会算了。
杨烨轻轻地笑了笑,看着宫本枫,淡淡地说道:“所以呢?那又怎么样?你不照样也是我的手下败将吗?”
杨烨的这句话一出,宫本枫的脸色顿时变了,手下败将,从小到大,只有别人成为他的手下败将的份,从来没有人能够这么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