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慕家老宅,董子俊下车。
帮忙将慕湛白先抱下车,送到楼上。
同时吩咐保姆叫家庭医生过来,处理伤口。
阮白本想让慕少凌抱软软,但软软搂她搂的太紧,像连在一起的母女一样。
阮白无奈的最后只好说:"我来……”她抱起跟她黏在一起的小包子,小心翼翼的下车。
慕少凌担心她下车时有什么磕碰,下意识的动作是护着她的头顶,搀扶了下她的身子,在她下车后,他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
在楼上,放下孩子,阮白就打算走了。
慕少凌嘴上叼着一根烟,等在门口,直接伸手扯过才从孩子房间出来的她,在她挣扎、朝他发火的同时,他拿开嘴上的香烟,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揽过她的后脑,激烈的附身狠狠的吻她!
阮白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疯得无可救药。
这里是慕家老宅,他爷爷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还有他的其他家人,以及保姆,都随时可能出现,目睹这一幕。
而最令她心惊的是,她在被……张娅莉的亲生儿子亲吻。
而她,是张娅莉的……
不,不能这样。
乱了套了。
"放开,放开我!”阮白摇头,推拒抵抗着他的肢体碰触。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激起了她身上莫名颤栗而出的小颗粒,这个身体动情的信号,太危险了。
被男人亲吻着逐渐挤压到墙边,她更加奋力撕打。
可她的力道哪里敌得了脸色阴沉的慕少凌,她拼命扭动,可却换来男人更盛的怒意。
他另一只手快速解开领带。
她感觉到,双手被他抓了起来。
下一刻,阮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干什么!”
她的双手被发了疯的男人用领带绕了几圈,狠狠一系,给捆了起来。
双手动不了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可身子却被男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双腿无论如何挣扎踢打,都伤害不了他半分。
慕少凌像着了魔般抱起她走向卧室。
阮白被他带入卧室后,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床有弹性,她被慕家高级的床垫弹了一下,双手使不上力的想起身,却看到慕少凌扔完她回身走了几步,咔嚓,反锁了门。
他要做什么,她心知肚明了。
"别发疯了,如果你真对我做了什么,我发誓我会告你强女干。”阮白挪着,终于从床下下来。
在男人反锁上门,背对着她站在门口时,她想逃出去,可能几乎是零,但即使是零,也总要试一试。
等他再回身时,便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她,开始一手解着衬衫精致的纽扣,一手将打算逃出去的她带入怀里,压上床。
"……”
面对着面,她被慕少凌压在身下,气都喘不匀。
男人对视着她水润的双眼,稍微起身,眼底突然染上了浓重的戾色。
"不,你不能这样,”从未有过的惊恐,弥漫在她瑟缩发冷的心头。
……
老宅现在没什么人在家,小孩子睡了,其他房间根本听不到这边的响动,窗子关着,卧室开的空调,更隔音了。
其实即使现在回来了人,她喊叫,外面慕家的人知道慕少凌正在办事,恐怕也不会进来阻止,顶多在门外问一句怎么吵起来了。
这时,她看到前面的柜子上有一把水果刀。
之前爷爷在他卧室里养病,她跟保姆要过一把水果刀给爷爷削水果,没想到还在他卧室。
过了半晌,慕少凌终于离开了她嫣红发涨的唇,她得以喘息,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水雾:"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玩物,还是随便供你发泄的人肉用具?”
说完,她开始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跟他来硬的根本行不通,似乎只能来软的。
慕少凌伸手,用拇指仔细抹掉她脸上的泪痕,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站在床下,他突然醒悟了般,拽起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沙哑:"我碰你,就让你这么委屈?”
"是。”
她只淡淡的说了这一个字。
"那次在酒店里,你很享受,难道是装给我看的?”慕少凌吻着她娇美的唇,一下一下,低喃:"到现在,我都记得你怎么哼的。”
阮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又乱了,脸上火烧火燎的发热,舌头打结,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我在李宗身下,比跟你还会……”
下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感受到了男人蓦然爆发的醋意和怒气。
在身子被他突然扯向地上,一个翻身压到墙壁与他强壮身体之间的时候,她后悔了,嘴上不该这样倔强,应该继续对他服软,说点好听的……
白皙脸颊贴着墙壁,她动了动,只能用额头来抵着墙壁,视线看向身下,被他用领带束起的双手还能动,却不能大幅度的动。
慕少凌鼻息粗重的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
也许是太生气了,他双手搂紧了她的细腰,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说:"让我猜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在男人身下叫的。”
"慕少凌,你爷爷知道你这么变/态,你儿子女儿知道你这么无耻吗?!”阮白面对着墙壁,却被他的气息包围,上身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下身裙子也皱了。
"我多无耻变/态,只让你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她清楚的控制不住身体一阵颤栗。
……
"不如,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男女之事?”慕少凌推高了她的衣服。
大手按在她的皮肤上,薄唇亲吻着她的后脑。
浅嗅着她的发香。
阮白的眼睛看向别处,喘息着说:"你今天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
慕少凌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到底是否会放过她。
柜子上放着的水果刀,在她视线里很久了。
余光边盯着那把水果刀,边忍不住微微皱眉轻哼出声,她身体受不住他的调逗,难免要动。
一来二去,她动着,挪到了柜子前。
男女亲密的挣扎间,慕少凌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难受的那里,并没有注意到她抬手悄悄摸到一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