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时,已然是夜里十点多钟了。
尹云若与廖清月早就清楚何平还活着,在见到何平时尽管非常兴奋,可人前仍旧是控制住了。
当其他的人全部都离开后,这两个女人立马扑了过去,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将何平的耳朵给扯着,使得何平“嗷嗷”哀叫不止。 廖清月气愤的说道,“你离开为啥没有对我们说一下,即使让我们协同你演戏都行啊。”
“你偏巧什么话都不说,还让我们常常因为你而悲伤。”
何平满脸苦涩的说道,“你认为我不愿意给你们通知一下吗?主要是他们立马将我的电话给没收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留给我,我就是想与你们联络都完全没办法啊。”
“你们想找麻烦就去找杨修永与老章,全是他们俩个一手布置的,我刚开始也不清楚。”
廖清月说道,“你到国外寻欢作乐时,就不会想着给我们来通电话吗?你清楚我们这数个月是如何过来的吗?” “特别使命,特别期间,不可以与你们联络。”何平连忙说道。
尹云若拿到话说道,“你偷偷的给我们留一个消息不可以吗?我们难道是那种不懂事的人?”
“你们俩个懂事,你们俩个最懂事。”何平花言巧语一连串。
酒店大门外,两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一起拧着同个男人的双耳,朝着此男人一番逼问。
此时发生的一切引发了很多人的留意,纷纷对何平羡慕不已。 尹云若与廖清月听见他说这种话,不禁对视一下,最后一起松开了手。
何平立即上前冲到了车上,坐到驾驶室上,问道:“二位美女,你们准备要我送回去,或者是自个儿驾车回去?”
廖清月说道,“你都喝酒了还可以驾车吗?”
何平不在乎的说道,“起码我到宁淮都认识许多人,喝酒这个事会出什么问题吗?”
尹云若厉色说道,“开车不喝酒这个你不知道啊,你赶紧去坐我们车。” 何平尽管喝了许多的酒,可对他仍旧是没有任何影响,着手悄悄的逼出体内的酒精成分。
何平东西担心这两女人稍后又抓着他一番收拾,马上发动车子准备要走了。
但是尹云若忽然间就扑了上去,按着车头,怒视着何平喝斥道,“你做什么?不可以走!”
“为啥啊?”何平苦的张脸说道,“我如何不可以走啊?我……我等下有事呢。”
“你能有什么事情?”尹云若一脸严肃的说道,“莫非你要着急去约会什么的吗?” “老老实实的说清楚,你打算去与什么人去约会,什么人到那边等候你。”廖清月没完没了的,拉驾驶门立马钻了进去。
何平明白今日大概没用从她们手上跑掉了,说道:“我确实有事要做,而且这个事情关乎大家的可否继续活下去。”
廖清月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要是不说明白,我肯定不答应的。”
何平感慨一下,说道,“尹总,您打算去何处?我送送你啊?”
“我也有些事。”尹云若说道,“清月,你将他看好了,千万不可以让他到外边鬼混。”
廖清月抿嘴一笑,表示答应。
尹云若此时上了一旁的一台奔驰车内。
何平认为她们俩个人是串通好的,主要是尹云若上车曾经与廖清月对视一下的目光。
莫非……自己此时就变成你们的宠物,你们要把我如何就如何了?
何平心里有着剧烈的不服气,可是也并无方法,想着着如今这个样子到什么地方去廖清月都会跟着。
“清月姐啊,我送你到哪个家去?”何平问道。
“沘源。”
“去我家?”
“为何?不能吗?”廖清月凑了上来,说道,“去你的家里不可以,或者向怎么办着?据说你偷偷的在家里养金丝雀,刚好我能去看看。”
“不要吧?”何平解释说道,“我的同学回到这里没住的地方,暂时到我家住而已。”
“不打自招了是吧?的确是在养金丝雀。”廖清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那走吧,和我一起去看一下她们,我要过去给她们敲个警钟,不可以趁机我不在的时候,就来勾引我的男朋友。”
何平拿她确实没有什么方法了,说道,“我喝酒不可以驾车。”
“你刚刚说你没什么事吗?”廖清月说。
“那是刚才,此时不可以了。”
“不可以,你得驾车。”廖清月说道。
对于这位蛮横不讲理的廖清月,何平是苦不堪言啊。
何平慢慢开动车子,说道,“你与云若姐是否串通好了的?”
“对啊。”廖清月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们就是串通好了的,天天都要看着你,不可以让你再与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
“我什么时候与其他的女人有不干不净的关系,女王大人啊,你真的冤枉死了我啊。”何平说道。
听见“女王大人”这种称号,廖清月“噗呲”一下笑了起来。
以及夜里喝了那些酒,脸颊红通通的,更显得妖艳。
“你的女王大人是什么人啊?”廖清月娇哼一下,说道,“你的那位女王大人不是到内莫吉亚吗?”
何平呆住了,说道,“你都清楚了?”
“你认为你可以瞒得住谁呢?”廖清月哼道。
“这个问题有时间我要好好的给你算算账,你如今当上驸马了,老婆还国王,莫非都不将我们这样的普普通通的女人放到眼中啊?”
何平连连摆头,说道,“完全没有的事,那些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身不由己?”廖清月冷哼一声,说道,“你不要给我说你们俩人也没做过那些事啊?”
面临此疑问,何平不清楚如何去回答。
略微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问道:“你认为呢?”
廖清月的嘴巴一翘,玉指对着何平的头上就点了下,说道。“你们男人也没一个人是好东西,特别是你太可恨了。”
说的时候,廖清月的鼻内发酸,似乎受了很大的冤屈似的,语气都有点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