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皱眉,态度特别不好。
凤千曼直接什么都不说了,只是闭上双眼,接着休息。
何平不再对着她拍照了,所以就低下头自己玩自己的了。
大约2小时后,飞机着陆,他们带着东西下飞机,接着来到机场边上的一家酒店。
此时是下午了,据凤千曼说的,航班将于夜间到达,在这些时间里,他俩能好好的休息。
凤千曼走进酒店,很快就换了一套衣服。
打扮之后,凤千曼变得淑女了,她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了她笔直修长的长腿。
她的身材一直都非常棒,所以此时更有魅力。
美女不愧是美女啊,随便换件衣服就可以迷倒一个人。
何平眼睛专门看了凤千曼的那条大长腿一眼后才说,“美女啊,此时有什么计划?有的事情是不是要向我说一下啊?”
凤千曼淡淡地说,“我能告诉你什么?我就是专门陪你去旅行,让你好放松几天。”
何平坐到酒店一楼的沙发上面,扫了一眼面前络绎不绝的人,又忍不住说了一句。
“尽管我没有多大的年纪,可有很多东西,都很清楚,我永远不会去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刚才查到你说的这个国家,而这个国家真的太小了,是个无法让人想去了解的岛国。”
“可是在那个地方唯一有名的就是一个组织,英译过来就叫仙府,还是说你们对这个仙府感兴趣吗?”
看见何平严肃的样子,凤千曼微微犹豫了一下,冷笑的说道,“仙府?你知道很多似乎啊,你认为在仙府内会有神仙吗?”
何平说,“我不清楚里面是否有神仙,可我清楚这次的目的一定与仙府有关。”
凤千曼轻笑说,“平鹤啊,你认为你非常聪明是吗?”
何平非常不习惯平鹤的这个名字,而听见她叫名字后,楞了一下,轻笑说,“我不清楚这个平鹤是不是聪明的。”
何平说,“凤千曼啊,你觉得我们不可以正常聊天吗?你这样很容易出现问题啊,以我学中医这么久的理解,你现在的样子非常容易出现内分泌紊乱。”
“额……换种方式说的话就是会月经失调的,对于你这样的年轻女孩来说,这会带来大问题的。”
凤千曼的脸冷若冰霜,咬紧牙关,看向何平,说道,“你能不能再下流一些?”
何平摸着下巴想到,要去对付这样的女人,就不得不采取一些无耻的措施。
章康乐派如这么冷漠的女人和自己在一起也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要,这个坏脾气女人,好像我欠她几百万一样。
看到何平不说话了,凤千曼忍不住说,“这回我们是先去到乐佛国,到那个地方带你去玩几天,接着去曼巴,最后的时候才去内莫吉亚。”
何平说,“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凤千曼淡淡的看着他,微微点头。
“那很好啊。”何平说,“最后还是会去有着神秘仙府的内莫吉亚。”
在酒店的大厅里,人们不停地进进出出,有的人会不时地看向这里。
看见这个过分美丽的凤千曼,再看看何平两,没人认识他俩。
这个地方到宁淮有800多百公里,距离太远了,不会有人关注到这里的?
……
宁淮。
尹云若到处寻找关系,想要知道何平的现在情况,最后上面的人任何信息都不肯透露,她想见都见不到。
廖清月同样是在焦急地到处询问,可此时何平作为嫌疑人,本身就不准人去见他的。
即使他们到宁淮有些私人关系,可他们仍然没有看到人。
廖清月与尹云若坐到一起,他们脸颊上布满了忧郁。
廖清月说,“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有上级亲自调查此案,此时不准见他,云若姐啊,你想到办法了吗?”
尹云若微微摇头,说道,“我也找过我该找的人了,之前关系都很好,可不清楚这次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全部都躲了。”
廖清月气愤的说道,“显然有人到节奏啊,再者我严重的怀疑是那个蒋听蓝干的。”
“别瞎说。”
尹云若瞥了她一眼,警告说,“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将让她的听见,将来很难向她寻求帮助。”
“嘿。”廖清月还是非常的焦虑说道,“怎么搞来搞去,搞成这个样子啊?他们为什么又抓何平了?这次还是真的,难道还要将他关一周再放出来吗?”
尹云若的父亲尹明秋来电。
“爸爸,何平现在怎样了?”尹云若焦急的问道。
尹明秋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回很奇怪,宁淮市之前的负责人,此时都不去理会这个事,似乎说省城专门安排人去调查这件事。”
“抓走的何少的那个人叫做杨修永,他不是完全宁淮这里的人,此时的具体是什么职位还不清楚,都不清楚这回把他搞到宁淮来是准备做什么。”
尹云若问,“不可以联系到这个杨修永吗?”
尹明秋说,“你不用联系他的,他什么都不会听你的,他极度关心似乎何少杀人的案子,好像他认定是何少杀人了。”
尹云若说,“他从来没有杀过人。”
尹明秋说,“而且那个事情上面的惹都不会听你单方面的话,我认为,我们什么都不做,等着看会发生什么,清净者必清,浊者必浊。”
“他没有去杀人,那么我相信上面的人会查到真相的,他不是什么普通的人,他到宁淮还是很有地位的,上面的人不敢随便给他定罪的。”
尹云若微微点头,说道,“爸爸,我有什么办法见到他吗?”
“不可能。”尹明秋说毫不迟疑。
“你去见他做什么?当你看到他时,你能做什么?再者上面的人不打算他,也不准别人见他。”
尹云若毫无办法,他和爸爸说了几句话,然后挂了电话。
尹云若刚刚是开免提的,廖清月在她身边也能听得很清楚。
“没有办法吗?”廖清月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