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你还好吗?”常树平立即问道。
“何平害我受的伤,你离开后他就整我,呜呜……”靳小染喊道。
常树平将靳小染放进车里安慰,转头就看见薛玉如跟何平带着孩子打算走。 常树平立马制止,走上前,挡在他们面前,对薛玉如说。
“薛玉如,我们还是大方点吧,常远都是你的,还有5000万和房子以及车是你的,我可以做了我能做的一切,为何你一定要如此?”
薛玉如说:“我究竟做了什么?要比安排人想抢走儿子还无耻?”
常树平皱起眉头:“我已经告诉你无数次了,真不是我干的?”
“还有谁会做那样的事?”薛玉如冷冷的问道。 “要是没有何平他们村的人帮助,远儿还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样子?”
“你不说也没关系,要是你觉得是谁干的就去查好了。”
“一品居如此的厉害,自称在岭南是可以横行无阻的,你就查到真相说个明白。”
“我此时在查。”常树平说着,接着指了下他的车。
“何平为何要推小染?此时她的脚还肿得像馒头,又让他当众受辱,他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我总认为你是个绅士,可你却欺负女人。”
“常总,你不可以胡说八道,靳小染的事你应该先查再说。”何平冷冷地说道。
“我一定要查清的。”常树平说:“何平,不要以为有尹氏集团支持你如此嚣张,你给我等着。”
常树平说完这话,又看了看儿子接着转身走了。
薛玉如看到开走的汽车,用力的舒了口气:“我终于自由了,何平,感谢你!” “玉如姐,不用客气。”
“你就叫我名字好了。”薛玉如说:“中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去吃饭!”
薛玉如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他,说道。
“你不要为我庆祝吗?还有,你该考虑一下关于我未来安全方面的事?”
因为时间还早,何平陪着薛玉如去了她的新家。 新家在宁淮市的一处高档住宅区,尽管不再别墅区,可房价绝对也属于宁淮市中屈指可数,环境和物业也是非常好的之一。
进入这个房子后,薛玉如说:“我的这个房子因为曾经打算投资才买下,买时只是此时一半的价,在装修后就没住进来,我从没想过这个地方会是我的未来的家。”
薛玉如笑得像朵花,放下孩子,去打开每个房间的门窗。
何平并没有闲下来,凭借他的特殊能力,他在房里查看起来,看一下有无不好的东西。
薛玉如拉开了卧室的窗帘,转头看见何平立在门外,忍不住笑了笑,问道:“何大师,你能看到有问题吗?”
何平摇着头说:“十分的好。”
薛玉如说:“风水怎样?"
何平说:“我目前没看到任何不妥。”
薛玉如说:“我会在门外为你留个指纹锁,等你来时会更方便些。”
何平突然有了些不好的想法,他笑着说:“姐姐,这是打算帮我留个门啊?”
薛玉如脸红了,吐了口口水说:“别想了,我并没那个念头?”
“姐姐,你独自带着孩子很难的,而且你这么年纪小,有念头也对,我都明白的。”
“今后我会常来的,你可以立马来找我,我会立即出现的。”
何平揶揄着,他的微笑能更好地解释他的一些想法。
薛玉如是很好的,她跟许涵不同,很热情,又很大方,没有任何拘束,如同火一样,这跟许涵截然不同。
薛玉如的脸变的更加红了,可还是不服输的说:“你不担心廖清月知道吗?”
说起廖清月,何平突然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提到清月姐呢?”
“我只是说了个事实。”
薛玉如说:“廖清月是很在意你的,但是据说她不愿意你调戏别人。”
“她十分的强势,以后被她知道你天天来找我,肯定要来烧我房子的。”
何平叹了口气。
如果按照廖清月的脾气或许真会做这种事,给自己找麻烦。
何平问:“姐姐,我不会瞒着你的,我要怎么对待清月姐这样的?给我想个办法,同为女人,你们应该更了解对方。”
薛玉如说:“很容易,得让她不能失去你,把你放在她的心里,就好了。”
何平问:“我要如何做?”
薛玉如笑了笑,说:“你必须去思考,我可没遇到过,你想你在何时会时刻想念一个人。”
“这不同啊,男人可是用下身去想问题的,不像女人。”何平摇摇头说道。
“差不多的,要知道女人要的是什么。”薛玉如挥了挥手,宛如有点害羞了,不得不绕开了何平准备走开。
何平忽然回身,捏了捏薛玉如的屁股。
薛玉如立即停下转回头,用力的盯着他看,但没说话。
何平闻到了香味,回想到了薛玉如那晚的热情,立马地做出了反应。
……
在常树平的别墅里。
靳小染冲进常树平的怀中哭哭啼啼,缓缓的告诉他发生在民政局的门外的事,眼泪像碎珍珠一样流下来。
常树平看到她受伤的脚,帮她涂上了药,房里充满了辛辣的药味。
常树平劝说了她一会儿,但他没能得到效果,于是他也没有继续安慰,反而直接问道:“何平说了你要有血灾?”
“是的。”靳小染说:“他在诅咒我,他才说完,我就受了伤,呜呜……”
“这可不算是件小事。”常树平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告诉齐炎了吗?何平对于这些是挺厉害的,如果他都说会有事,或许是真的。”
靳小染忽然停止哭泣,惊讶地问:“但我认为他在诅咒我。”
常树平震惊地说:“无论他是否诅咒你,此时都没证据,应该打电话给齐炎,请他来帮你处理。”
靳小染轻轻点点头:“好的”。
常树平继续问:“你放在包里的套是要做什么?这些你也随时带着吗?”
靳小染立即说道:“之前就放进去的吗?可也没用我又没拿出来,因此一直在包里。”
常树平因此没想太多,只是点头。